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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雨后:80后中国当代水墨艺术新生力在纽约亮相

2022-09-02 作者:艺术中国 围观 : 809 次 评论

“新雨后”,主展厅,©THE FQM,2022

四位艺术家风格有所不同,但有一点共通的地方:他们对传统技法和表现方式都非常熟悉,创作扎根于中国古典文化,但在此之上又有自己的理解与创新。借此展览的机会,艺术中国和四位艺术家,就创作理念与表现方式,做了简单的采访。希望通过艺术家本人的陈述,让观众对展出的作品有更深的理解。

陈督兮,《持颐#60》,2021,矿物颜料绢本

Q:《持颐》系列所表现的题材非常宽泛,从山水到静物都有涉及。请问是什么把这些题材联系在一起?

A:运动一直是持颐系列所关注的问题。所有的运动都让我迷醉。在我的经历当中,一直都喜欢所有带轮子的运动,旋转的运动。旱冰、滑板、自行车、摩托车、汽车,甚至是买菜的小推车都能被我当成玩具玩耍。我后来一直想这是为什么?是因为它在转动时带来了丰富的体验吗?当身体合于某种运动的节律和频率的共振时,身体就会产生某种快感。当主体在与对象运动的速度和方向产生出某种交织的时候,我们会感觉到一些这是一种协调性和平衡感的完美结合,从而产生愉悦的感觉。

Q:绘画外,我知道您对音乐也很有研究。这些体悟是如何影响您的创作的呢?

A:在音乐中,设想一下,如果一个乐段以4/1拍为节奏持续律动,旋律不变,在下一个部分突然转成16/1拍,这种节奏的变化会对人的心理和情绪产生很大的影响。一首复杂的乐曲在变化上形成的更多的起伏,运动的切换和相对的停顿就会产生极其丰富的体验。节奏就是对运动另外一种方式的表达。为什么我们对存在,对时间有一种感知,是因为在音乐中我们感知的是节奏的节点。如果没有这些节点,我们的存在和时间就是一种无限的绵延。所以,节奏其实就是生命的运动的另一个形式。绘画是一种对时空的凝固,你可以用审视的目光去看待这个时空当中的缩影。我们需要有一个形象在那儿屹立,它其实只是在运动中的一次变速。图像在那屹立,相对比较慢的变化,而绘画的那些人早就灰飞烟灭了。就像我上面提到的音乐的例子,因为变速的张力产生了心理的波动。我们被时间的流逝和运动的当下感所震撼。

邱荣丰,蜃境 XI,2022,水墨设色纸本,137.2 x 68.9厘米

▲邱荣丰,蜃壁 II,2022,水墨设色纸本,62.5 x 62.5厘米

Q:在您的创作中,有许多不同于传统水墨绘画的尝试。您一般使用什么特质的宣纸进行您的创作?有什么试验性的创作能与我们分享吗?

A:我早期的作品使用一种名为蝉衣纸的熟宣。蝉衣是一种十分轻薄的宣纸,其纤维偏细,便于临摹。它很轻薄的特性可以让我前后加墨,创造出更有层次感的墨色叠加与变化。我后期部分作品使用的是云母纸,它是一种以白云母为原料制作而成的宣纸。因为熟宣不吸水,所以我可以进行了许多实验性创作。

邱荣丰在蝉衣纸上晕染,邱荣丰拍摄于工作室

这次展出的作品《蜃壁II》中,我首先将蝉衣纸洇湿,然后以破墨和泼墨的方式在纸张正反面都进行湿染及擦染,描绘出水气氤氲的效果。蝉衣纸薄且半透明的特性,经托裱后,将画心背面所画的烟云于画面正面若隐若现地呈现,形成层次。干的泼墨会慢慢向内收缩,泼墨之间的碰撞的部分会形成斑驳的痕迹,然后我会再加入山石。

邱荣丰 Tracing,2019,水墨设色纸本, 97 x 180厘米,视频,市场 4分54秒

我另一个曾经展出Ink Asia的实验性作品《Tracing》,我将砂纸剪裁成圆块,在渲染墨底中的纸上研磨。我的每一个研磨动作会让砂纸与宣纸间产生的颗粒又被重新划在纸上,在纸上擦出一道痕迹。墨痕在持续地产生,也在持续地消逝。在暗黑的创作环境中,我使用光轨记录了砂纸游动的痕迹。光轨的运动轨迹记录了研磨的力度、速度及节奏。这些动作或重或轻,或缓或疾,与笔墨有异曲同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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