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华走红,是中国现代诗坛最耻辱的事件(2)
2020-03-06 作者:匿名 围观 : 1841 次 评论
12月17日,《诗刊》杂志社内余秀华等5人在中国人民大学举办诗歌朗诵会,《人民日报》刊发了“诗里诗外余秀华”人物专题,新华社、央视等主流媒体集体报道,让余秀华拍掉身上的泥土,逐渐走向大众。官煤的定调,随后又让以“骂”著称(骂男性诗人)的沈睿,2015年1月13日以一篇《什么是诗歌?余秀华—这让我彻夜不眠的诗人》的帖子,奇迹般使余秀华火箭一样立刻窜红。
被贴上“农民诗人”、“脑瘫诗人”等个性化标签的余秀华,被抬上轿子的余秀华,“符号”一般经铺天盖地媒体的报道,红了的余秀华迅速成为街头巷尾、茶余饭后,人们的谈资、诗坛的卖点,对此,我们也就不足为奇和见怪不怪了。
草根对弱势群体的关注,更多应人而议、并非正真诗歌创作本身。官煤与自媒体的炒作如一场及时雨,才让余秀华真正得以成名。需求与被需求,机遇总是来得很突然,以至于余秀华和“没有爱的丈夫”在这场惊喜面前还有点措手不及,便“非正常走红”。
质疑之三:余秀华果真红了,但是,她还能独自走多远?
余秀华的出名让诗歌界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作为诗作者本身,余秀华的感情生活也让人叹为观止。她与丈夫尹世平两人“性格不合”,以及无所事事才让她终日沉醉于电脑。迷恋诗歌创作,更多还是她文化程度不高,只能借助这个,写一些分行排列的诗歌打发时间。
造化弄人,回归到诗歌创作,这种“有心插柳柳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因果循环,让人对余秀华的诗歌质量普遍不敢恭维。
因为,这与席慕容、汪国真等人走红不一样,前者诗人们文化底蕴深厚,朦胧、其典雅、清新、唯美、励志的诗句,滋润与影响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当下社会大环境的浮躁与喧嚣,仇官仇富等因素,加剧人们对弱势群体的怜悯与同情。余秀华属于后者,不是顶着“诗人”的光环闪亮登场,而是,借助各种媒体的“推力”,摇摇晃晃地登上诗坛巅峰。
这种口语化诗歌,本就没有意义。加上她本人长的丑、“脑瘫”、反倒成为余秀华的宣传优势。一位农妇的“荡妇体”,半生不熟的文字,却是余秀华成名独一无二的标志。
没有意义、没有任何正能量的创作心态,单靠生命体验,与生命的本质形态的灰色调,这种所谓“原生态”的创作,迅速蹿红后的余秀华有“伤仲永”拔苗助长、百害而无一利示范引导作用。让诗歌路上的众多追梦人,许多深入生活、厚积薄发、潜心创作埋头创作者寒心和失望之余,对中国诗坛、中国现代诗创作与走向越发失望!
这是一个不良导向与信号:中国的现代诗,现代的中国诗,是一面永恒的旗帜,因为这一面大旗,聚集许多天才诗人们孜孜以求、勤奋创作。作为回应,一个诗歌质量不高的诗人却凭借诗歌迅速窜红,怎能不让人大跌眼镜?物极必反,此后标新立异、投机钻营者必然剧增,“冷板凳”的坚守者势必会更加无人问津。这一事件,让传统媒体为增加发行量与商业利润的同时,发掘各色“亮点”与标签化的个性作者,就成了他们的首选。
闹腾中,余秀华出了2本诗集,当上钟祥市作协副主席,从现实与功利角度出发,余秀华要走的道路是:当专业作家(拿固定收入,摆脱生活的困境),走张海迪走过的道路,以身体坚硬的摇摇晃晃之躯,树立身残志坚的中国70后残疾人“新形象”,这才是余秀华要做到事情。
作为人的一面,余秀华可圈可点的太少。而诗人具有的担当意识,余秀华诗歌更加没有阅读与欣赏的必要性,也没有任何收藏价值,一位完全靠炒作起家的诗人,难免最终会“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结束语:没有中国的狄金森,只有期待走红的余秀华们艾米莉·狄金森是美国的大诗人,其特点就是以非常简单的语言写出人类永恒的题材,比如:爱情、死亡、痛苦、渴望等,这些充满人性的话题在西方和当下就普遍盛行。沈睿把余秀华比作“中国的狄金森”,难免有点简单粗暴、牵强与狭隘,即使从语言、想象的角度看,两人也没有什么可比性。
我所以极力反感“中国的XXX"称谓,因为中国特色的中国诗歌,民族属性的中国诗人,才是真正值得我们鼓与呼的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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